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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威士忌入門】入口的味道真的是來自酒液的味道?了解紳士的靈魂

/ 撰文 何國龍
/ 2020.05.11
威士忌是恍如紳士的靈魂,複雜而具有魅力,不了解他的會因為吸引的黃金顏色而接觸、卻因為濃烈口感的卻步,但真正品嚐到其韻味的,除了放入口細嚐,也需要具備一定的知識,至少在喜歡不喜歡之外,也能夠定義到他,知道他的存在因由,以及最迷人的是其後的故事,一個木桶一個故事,如人一樣獨一無二。

圖片來源:Unsplash@edwardhowellphotography

威士忌有不同的產地、不同品種的原材料,木桶的藝術,調酒的工藝,還有環境因素、市場因素等,諸多的種種都是不可或缺的因素,但有那些是真正不可取締的?

法定因素

這裡特別要說的是蘇格蘭威士忌,自從1990年生效的「蘇格蘭威士忌法案」(Scotch Whisky Act 1988),規定了「蘇格蘭威士忌」必須要在蘇格蘭當地釀造、蒸餾與陳年,但當中穀物原材料不受限,這也大大增加了威士忌釀造的可能,畢竟穀物可以精挑細選後從外地運到釀造地,但相對地亦引起了人們對產地原汁原味的風土的迷思。此外,蘇格蘭威士忌酒精濃度不得超過94.8%,並必須要陳年三年以上。當然,陳年之後的酒不得加入添加物,但可以用焦糖與水調和。這法案除了確保了「蘇格蘭威士忌」這個品牌的質素,也令到消費者更安心地選購,因而奠定了蘇格蘭威士忌的獨一無二。

圖片來源:Martin Hunter

<The Scotch Whisky Regulations 2009>詳細列明了蘇威的種種限制。(圖片來源:Legislation.gov.uk)

風土因素

說到風土,不少朋友馬上就想起葡萄酒,特別是法國,畢竟「Terroir」這個字是法文。指的是特別在某地方出現的環境因素,由陽光到土壤,以至是土壤中的微生物群,換言之這是不可取締的?舉個例,蘇格蘭威士忌當中可能以艾雷島特別出眾,其實只是因為其海島風味以及所盛產的泥煤風味與別不同,也非世人常嚐到的味道。然而,其實大部份的艾雷島威士忌廠的原材料都非來自艾雷島本土的,只有Bruichladdich這定酒廠採用當地產的麥芽。因為酒廠往往注重的是麥芽的產量而非味道,講求的是效率與一致性。然後,原來也非所有的艾雷島酒廠是在當地陳年威士忌的,這一點更加令人驚訝,畢竟我們所被吸引的是當地的海島風味,本應是在陳年時,慢慢地由空氣滲入酒中。換言之,只要想做一個風格的威士忌,可能可以有很多方法,而風土是很重要,但或者在生產的角度並非最重要。

Bruichladdich向來盡力堅持艾雷島本土製作(圖片來源:wikiwand)

文化因素

有時我們放入口的味道,是否真正來自酒液的味道?還是品牌營造出來的味道。以日本威士忌為例,口味上粗略分為兩大宗,分別是傳承自蘇格蘭、由竹鶴政孝創立的Nikka及旗下品牌,以及創造出日本淡麗口感的Suntory,其標誌品牌「響」,聞名的是其「Harmony」風格,觀其酒瓶設計就發現是來自廿四節氣的概念,以大自然四季變化融入口感之中。聽起來是否覺得很虛無?但喝入口又覺得並無不妥甚至真的喝得出來。這是日本出品的最大特色,日本人崇尚文化美學,總是希望透過「日本出品」而向消費者反映到自己的地方。

Suntory的「響」,向來突顯嚐得出的自然之美(圖片來源:Suntory)